【圆明网】河南郑州法轮功学员闫静,女,四十九岁,小学教师,家住河南省郑州市。闫静全家修炼法轮功,十六年来,江泽民集团的迫害使闫静整个修炼家庭陷入深重的灾难。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一日,闫静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请求将其绳之以法。
闫静在控告书中说:“我母亲刘宝兰被非法拘留两次,送洗脑班一次,被非法劳教一年,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八日含冤离世。我被非法抄家四次,送洗脑班两次,行政拘留两次,非法劳教一年,被判刑四年;我的妹妹闫洁,被非法拘留三次,送洗脑班一次,被劳教两次,长期被监视跟踪;我的丈夫杨洪仁,被监视居住三次,被行政拘留一次,行事拘留一次,两次被判劳教,被判刑十年并被开除公职。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规定:江泽民犯下渎职罪、诽谤罪、群体灭罪、非法剥夺公民信仰罪、非法剥夺公民人身自由罪、非法剥夺公民财产罪、故意伤害罪、刑讯逼供罪、非法拘禁罪、虐待被监管人罪、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侮辱罪、绑架罪、暴力取证罪、陷害罪。违反《劳动法》非法开除、扣发工资、薪金等。”
下面是闫静的控告事实与理由:
一九九七年,看到我母亲刘宝兰因炼法轮功全身多种疾病不翼而飞,不再跟医院和药物打交道,身心健康,心态祥和,慈眉善目,活生生的例子摆在我们面前,我们不得不折服于法轮大法的超常与神奇,我和丈夫,妹妹们先后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之中。
我母亲刘宝兰是一位教师,她一生热爱教育事业,工作兢兢业业、荣获各类奖项,桃李满天下。但是好强的她,也为自己的身体“挣”来了满身的病痛,如冠心病、血脂稠、头晕耳鸣,神经衰弱,动脉曲张等十几种病。全家长年笼罩在沉闷的气氛中,家中到处是各种各样的药,进门一股浓重的苦汤药味儿扑鼻而来。母亲整天吃药比饭多,各种药物的副作用,折磨的她性情大变,躁动异常,做儿女的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却又无能为力。
终于在一九九六年初,母亲喜得大法,认真的炼起来了,天天认真学法、背法,到处洪法,忙得不亦乐乎,在很短时间内竟无病一身轻,面色白里透红,走路生风,由原来的一头白发,从根上竟长出了浓密的黑发,老花镜扔掉了,芝麻粒大小的字竟看的一清二楚,妈妈那个高兴啊,常说:“李洪志师父救了我,我得好好修,不辜负师父的慈悲救度。”
我们做儿女的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事啊!我也利用闲暇时间看看书炼炼功,短暂时间内,伴随我二十多年的咳嗽好了,以前的困扰我的腰椎间盘突出、头晕耳鸣也消失了。整脚的刺猴让我痛苦不堪,几近无法走路,本打算利用暑假做手术解决,然而炼功一周竟消失的无影无踪,没动一刀,没打一针,没吃一片药,这是现代医学能解释得了的吗?大法的超常也真实的展现在了我的身上,不由我不信。同时,我也更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法轮大法要求我们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到与人为善,遇事先考虑别人,遇到矛盾向内找,做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好人、更好的人。通过修炼法轮大法,我们家的每个成员身心都得到了提高,家庭和睦,互敬互让。因为我们有了共同的信仰,都想着要做一个好人,不再像过去那么强调自我,不再那么自私,我的一个即将解体的小家庭也重归于好,我们互相关心着对方,沐浴在祥和的法光之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风云突变。江泽民作为一国之君,因为一己私欲和强烈的妒嫉心,掀起了滔天恶浪,利用手中的权力,绑架了整个国家机器:媒体、报纸、电台、电视台等,全面抹黑、打压法轮功,真有天塌之势。在对待法轮功的问题上,各行政企事业单位人人过关,人人表态,铺天盖地的谎言毒害了无数的善良人,欺骗、胁持多少无辜与他一起犯罪。信仰是天赋人权,我们修炼法轮功的人,只想有个好身体,只想做个好人。这个世界上如果连“真、善、忍”都错了,那么什么才是对的呢?这样下去,我们的国家将何去何从?我们的人民将何去何从?
本着一颗善心,我们决定去北京说明真相,想告诉人们法轮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向善的,对任何社会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高德大法,并不象江泽民胁持的宣传机器所造谣的那样。但因我们讲了实话,致使我的家庭从此陷入了灾难之中,直至今天依然在被迫害之中。
我母亲被迫害离世
我母亲刘宝兰分别于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十二月三十日两次进京说明大法真相,两次被捕。二零零零年七月初,母亲被送至管城区航海路拘留所非法拘留长达四十多天并罚款二千元。在被拘留期间每日两餐,每餐一碗汤一个馒头夹咸菜,这种伙食却被以每月七百二十元高价敲诈勒索,之后被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元月,又被关至该拘留所。管城区陇海路派出所多次欲将我母亲送往河南省女子劳教所,但由于母亲(一九三八年生)已超过法定劳教人员年龄,不符合《劳动教养条例》有关规定,劳教所不愿意收,然而他们不死心,又将我母亲送往管城区青龙山庄法制学习班关押,两三个月后陇海路派出所托关系走后门违反规定,硬是把老人送往劳教所非法劳教了一年。
多年来,每逢江氏集团认为的所谓敏感日,警察都要上门骚扰。我丈夫也因炼法轮功被判刑十年,开除公职;我和妹妹闫洁被非法抄家、拘留,被送洗脑班。二零零四年冬的一天下午,城东路派出所片警沙全顺,不是到我上班的单位找我,而是上门狂拍我家门,因母亲整天生活在高压与恐惧之中,加之年事较高,当时独自一人在家的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坏了,再也承受不住这无边灾难,出现了严重的病状。通过我们姐妹几个精心护理和修炼,母亲的身体已经好转。
但万万没想到,二零零四年腊月二十六日,郑州市“六一零”办公室以所谓的“春雷行动”将我和妹妹闫洁列入了所谓的黑名单,在同一时间被非法抄家、绑架。妹妹闫洁被绑架到中原区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我被管城区国保大队从晚七点扣押到凌晨四点。原来通过修炼逐渐康复的母亲经这次打击之后,再也没有好转,病情急剧恶化。二零零五年十月底,管城区国保大队着便衣一行五人又把我从单位绑架到国保,因我所居住的军区家属院房子被拆,我无处可去,只能和老人挤在了一起,母亲当时生活已不能自理,她独自一人在家,国保大队不准我回家,从而造成母亲的精神彻底垮了,身体每况愈下,仅半个月的时间,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八日在极度恐惧和痛苦中含冤离世。
丈夫杨洪仁遭受的迫害
我的丈夫杨洪仁,正营级转业军人,公务员。二零零零年七月,因我去北京说明真相,他所在管城区工商分局让我丈夫给我做工作,他不予配合,并给单位人员讲述法轮功真相,单位领导不但不听,还威胁我丈夫说:“共产党员不准修炼法轮功,是公务员的要开除公职”,被逼迫之下,我丈夫无奈写出退党申请,被城东路派出所带走软禁。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丈夫被关押在“中宇”饭店,直到过了“七二零”才放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丈夫杨洪仁到其他法轮功学员家串门,被管城区城东路派出所绑架,管城公安分局一个张姓公安暴打他半个小时。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丈夫被送往郑州市保安大队、二七区齐礼闫拘留所监视居住。拘留期间,杨洪仁绝食反迫害,被打,被强行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管城工商分局派人带着我父亲去劝丈夫吃饭,并说接他回家。单位交四千元,我父亲又交了四千元才把他接出来,但没有回到家,而是直接送到了管城区圃田乡青龙山庄“学习班”(即洗脑班,政法委主办)。二零零一年新年,江泽民集团精心设计导演的抹黑法轮功升级迫害法轮功的天安门“自焚”伪案出炉了。节目播出后的第一时间,各媒体喉舌来对我们进行所谓的采访,被我丈夫严词拒绝,因此我丈夫被加强看管。二零零一年四月三十日,我丈夫杨洪仁被非法劳教两年,五月一日,被送往郑州市白庙劳教所。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二日,我丈夫被河南省杞县公安局带走关押于杞县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我丈夫被杞县检察院非法起诉;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日,丈夫被河南省杞县法院非法判刑十年。我丈夫杨洪仁不服提起上诉,河南省开封市中级法院维持原判结案。二零零二年九月,我丈夫杨洪仁被非法关押于郑州新密监狱。判决书前后矛盾,漏洞百出,非法刑期原本应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失去自由算起,法院毫不负责任的随意算起始时间。我那近八十岁的老父亲往返于开封、杞县、新密多趟,才得以部分更正。丈夫被非法关押于齐礼闫拘留所和青龙山庄洗脑班(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二零零一年四月三十日)的四个多月时间却一天也不算在内,无论怎样找各级相关机构,就是不给解决。
二零零九年二月,我丈夫回到家中,去单位要求上班。结果单位反而给补办了一个开除决定。从此,我丈夫杨洪仁开始走上了要回自己工作的艰难道路(因为也有因炼法轮功的公务员被判刑后开除公职,后又恢复的例子),一听是法轮功学员,就互相推诿,最后丈夫被欺骗去找郑州市信访办,事情不仅没有任何进展还遭到了打击报复。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五日,早晨六点,管城区国保“六一零”陇海派出所十多人,对我家抄家并绑架我和丈夫杨洪仁。他们怕我在那里出事而担责任,十分钟不到,一个国保大队近五十岁的女人把我送到门口,就急匆匆的跑了,杨洪仁当天被送管城区航海路拘留所。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四日,丈夫被送往郑州市白庙劳教所非法劳教了一年。因他拒绝在劳教书上签字,结果任何手续都不给,杨洪仁委托我父亲要回对他非法迫害的手续。管城区国保大队的王振福,陇海路派出所又开始了互相“踢皮球”,还是我父亲到白庙劳教所说明情况才要到了一份复印件,我丈夫杨洪仁于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日出所。
妹妹闫洁遭受的迫害
我的妹妹闫洁,由于全家人修炼,被江泽民集团的所谓株连制,妹妹在被反复迫害中,身体出现严重病状延续至今,以下是妹妹在身体承受被痛苦严重折磨的情况下写的陈情。
“我叫闫洁,一九九七年得法。在大法中受益的母亲告诉我说:‘这个法太好了,也可以先看看书。’那时我儿子才两岁多,虽然忙了点,我也开始修炼,炼了一段时间,感觉自己身轻如燕,有使不完的劲,整天乐呵呵的,工作中也如鱼得水。当时,我是窗口售票员,工作速度极快,月月拿第一,后来当结算员,‘比武’中,我也拿第一,年年被单位评为先进。和公婆住在一起,我们相处融洽,修‘真、善、忍’使我明白了做好人的道理。这么好的功法我要紧随师父修炼下去。
我才受益两年,江泽民作为时任国家主席,竟在妒嫉心的驱使下,悍然发动了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亿万法轮功修炼者的疯狂打压,大有天塌之势。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操控整个国家机器开足了马力的对法轮功进行抹黑、造假、造谣,毒害了无数善良人。我们本着一颗赤子之心,站出来说明我们修炼法轮功受益的真相:‘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二零零一年三月七日,我被送往劳教所迫害,强行洗脑,强制超负荷的奴工劳动。从早上七点干至夜里十二点是常有的事,有时甚至到凌晨四、五点还不让休息。二零零一年十月,我恢复自由后,就到上级公司要求恢复工作,一次次地找。在江泽民控制的国家机器的宣传毒害下,我被讽刺、挖苦、嘲笑。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六日单位恢复了我的一切待遇,上班不久单位招待所发生火灾,当班人员吓得往楼下跑,我提起了灭火器阻止了一场大火的发生,给单位挽回了一场即将发生的重大损失。单位领导急着要联系电台、记者来采访,当得知是一个修炼法轮功的我干的时,却改变了做法。单位领导强调查单位是‘窗口’,以我在这里上班会影响到他们为借口,不久把我调离汽车站,到远离市区第二次补充结算的地方工作。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市、区‘六一零’利用我单位书记、工会主席,在我正上班时停止了我的工作,把我送到了郑州市晚晴山庄法制学习班(洗脑班)关押了两个多月。
二零零四年腊月二十六,在我还没有下班回到家,中原公安分局二十余人到我家非法抄家。吓坏了我那年迈的公婆和幼小的孩子。抢劫了我所有的大法书籍,后又将刚进门的我绑架到中原区拘留所关押了十五天,且没有任何手续。从此以后,我一直被监视、跟踪。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姐姐闫静被绑架且遭受了酷刑折磨命悬一线,我和家人去相关部门要人,又遭到了报复。二零零八年九月底,他们企图再次绑架我,我不配合,他们撬坏了我家的门锁。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日,以周现青为首的警察们在我上班的单位将我绑架,返回对我非法抄家,因他们没找到我的钥匙,又叫来开锁的人撬门,我制止了他们的恶行。僵持中,我丈夫回来了,他们如同土匪一般满屋子乱翻,找到了四张基督徒朋友送我的光盘,抢走了我的手机,给我罗织罪名,企图加重对我的迫害。警察周现青等把我先后拉到煤炭医院,省人民医院体检,省人民医院体验结果为心跳二百二十次/分、高压一百六十五、低压一百一十,医生拉着我的胳膊说:‘走!抢救!’周现青说:‘不行!’医生让签字,周现青怕承担责任往后退,结果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小警察上前签了字,又到劳教所企图托关系,把我送进去,被劳教所拒收。我回到家后,他们还是寄来了公安行政处罚决定书和劳教书。长期的高压恐怖、跟踪、监视、抓捕等,使我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在家休养了半月,被单位扣除了半月工资、扣发了全月奖金。从那以后,我落下了心跳加速,浑身颤动的毛病。
二零一四年三月,我被抢救到郑州市中心医院,被诊断为心功能不全,心包积液,只进水不排水,甲状腺引起的心力衰竭,心律失常,心音颤动,心功能IV级。
现如今我浑身浮肿,呼吸困难,肚子大的像要临盆的产妇,在医院救治。这都是人间首恶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一手造成的,这场持续十六年头的迫害导致我在肉体上、精神上、经济上、名誉上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伤害与损失。何止我一家,有多少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流离失所,致伤、致残、致死、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又有多少跟其犯罪,遭受不应有的天惩报应。江泽民的罪行罄竹难书、必须将其绳之以法,匡扶人间正义。”
我唯一的孩子在目睹亲历这场灾难中长大,看到我在写诉江状时,眼泪不停地掉,她也在中共迫害中吃了无数的苦。而我在这场迫害中,多次被非法关押,酷刑虐待,曾经被迫害得命悬一线。
我和我的家人们修炼法轮功,也只是想有一个好身体,做一个好人,由于江泽民发动的这场史无前例的迫害,我及我的家人在身体上、精神上、经济上、物质上、心理上受到不同程度的极大的伤害和损失,特别是我母亲也因此而含冤离世,我和我妹妹的身体现在都是一身的病,很多都是要命的。我们讲真相也是希望民众认清法轮功是正法,我们也只是在炼功做好人,根本无心也根本不可能去夺谁的政权,更不会去破坏社会的安定,因为做好人最基本点也是要模范遵守法律的,对违反法律的行为也是应当指出的,也是在维护法律的尊严。
故此,我恳请最高人民检察院依法追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及附带民事责任,同时肃清江泽民以国家或政府的名义所做出的一切不公正的,不合法的定论、规定、禁令、限制和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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